本文首发于 伦理与国际事务博客.
我从《苏莱曼尼与民主党初选选民》一文中收到的一些评论主要集中在关于美国下一步应采取何种措施的讨论如何解决或没有解决美国的价值观问题。换句话说,美国的回应应在多大程度上以道德标准为基础--无论是正义战争传统,还是与武装冲突法有关的习惯做法?
美国外交政策论述中的现有分歧是,美国必须在多大程度上积极宣传和传播其价值观,或者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捍卫或推广其价值观。
美国优先 "的伦理基础历来源于时任国务卿约翰-昆西-亚当斯(John Quincy Adams)于 1821 年 7 月提出的观点:
[美国]不干涉他国事务,即使冲突是为了她所坚持的原则,就像她心中最后一滴生命之水......自由和独立的旗帜已经或将要飘扬到哪里,她的心就在哪里,她的祝福和祈祷就在哪里。但是,她不会到国外去寻找可以摧毁的怪物。她是所有人自由和独立的祝福者。她只为她自己的人辩护。她将以她的声音和她的榜样的仁慈的同情来推荐普遍的事业。
"美国优先 "认为美国的价值观体现在缺乏活动和干预上;换句话说,如果美国避免对世界其他地区进行干预,就会限制违反道德的可能性。
在2016年的竞选活动中,不干涉主义的 "美国优先 "阵营与当时的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所主张的交易方式的拥护者形成了合流。但这种联姻能否持久还有待观察,因为一些传统的 "美国优先 "派已开始对特朗普外交政策的方向表示担忧。
在道德问题上也存在分歧。美国优先 "论者倾向于采取 "不伤害 "的方法,并以此为指导,不愿 "走出国门 "去 "寻找可以摧毁的怪物"。但在交易主义中存在着一种非道德的倾向,即以可能获得的预期交易来指导行动。规范和价值观只有在产生利益时才是有用的,当它们限制行动自由或造成代价时,就可以而且应该将其抛在一边。
对于交易主义者来说,只有在违反准则会带来更高的代价时才会遵守准则;例如,对同样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对手使用这种武器可能并不可取。但是,如果不担心遭到报复,交易主义者就会选择放弃这一准则。
埃里克-帕特森(Eric Patterson)认为,"美国的战争方式 "有其道德因素--因为美国公民社会要求在决定是否参战以及如何进行战争时,都要考虑道德和伦理问题。这并不意味着每场战争都是以合乎道德的方式进行的,但是
在美国的每一次冲突中,公众都会就是否首先参战展开激烈辩论,而在做出决定之后,关于如何进行战争的伦理问题的辩论仍在继续。
现在,美国民众中似乎有一部分人将交易主义作为处理外交事务的首选方法,这种观点是否仍然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