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于 伦理与国际事务博客.
在《伦理与国际事务》(Ethics & International Affairs)早先发表的一篇关于大流行病时期国际团结的削弱的文章的基础上,Carnegie Council 在上周举行了一次网络研讨会,探讨在全球化分崩离析之际伦理消解的问题。
讨论中提出的一个问题:
我的感觉是,当你破坏了团结的伦理时,并不是说你不能和解,而是你为国家和人民提供了说 "上一次我们遇到问题时,其他人并没有支持我们 "的可能性:"上次我们遇到问题时,其他人并没有支持我们。因此,我们应该更加谨慎,今后不要再这么快就提供援助了,或者说这种援助并不可靠,所以我们不应该准备好或期望我们的合作伙伴能够做到这一点。"这样一来,这些纽带就开始受到侵蚀。这就好比白蚁在房子的框架里活动。白蚁开始破坏房屋的框架,也许房屋的未来就不那么稳固了。
看看欧洲-大西洋共同体断裂的情况,这些断裂是存在的。它们已经裂开。这并不意味着这些裂缝无法弥补,无法修补,无法投入一些密封剂,试图将结构重新组合在一起,但裂缝已经打开。它们削弱了团结的纽带。
然后将其与有关美国外交政策的叙述联系起来:
这可能与我们在2016年和2020年竞选中开始看到的一种说法相吻合--我们不知道乔-拜登(Joe Biden)会在多大程度上接受或不接受这一点,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一些民主党提名竞争对手都在谈论缩编、后撤、如果我们在未来几年看到这样的压力,以及与中国的脱钩或部分脱钩是否会成为两党达成共识的一个点。我们上周在《伦理与国际事务》上引用的乔希-罗金(Josh Rogin)的文章--如果这成为美国两党的共识,即我们将与中国脱钩,不是断开,而是脱钩,那么这将导致你的观点,即与世界上较少国家和地区建立更密集的网络,而我们与这些国家和地区的联系较少。
现在,我们有一篇尼古拉斯-埃伯斯塔特(Nicholas Eberstadt)的重要文章,讲述了 COVID-19 大流行之后世界事务的 "新常态 "是什么样子。
他提出了团结的问题:
因此,"大流行病 "后的世界将别无选择,最终不得不面对一个酝酿已久的问题:没有团结的全球一体化的可怕困境。中国与亚太经合组织(APEC)加印度的每一个经济体以及世界其他经济体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样,中国的利益也深深植根于为促进国际合作而发展起来的许多制度机构之中。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国际社会的其他国家将如何保护自己的利益(包括健康安全利益,但绝不仅限于此)?
他还将其与叙事问题联系起来:
如果美国领导人希望为美国和平赢得广泛的国内支持,那么他们就需要制定一个为所有人创造繁荣的方案。当然,无论是否着眼于国际安全,这样的议程都将凭借其自身的优势获胜。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可信的议程,那么在疫情过后的美国,民众对美国国际领导地位的支持可能会越来越受到质疑。美国国内支持率下降给当前全球秩序带来的危险不容小觑。如果或当 "美国和平 "被摧毁时,它的消亡可能不是因为来自外部的威胁,而是来自内部的压力。
我们拭目以待的是,在总统竞选过程中,我们是否会看到有人在努力发展和传播这种说法。